那天早上从刘的家里出来了以后,子云就到了学校上早自习的时候他一直都在睡觉。胃觉得十分地难受,像有小刀子在割一样,没走多远他就吐了出来吐的都是绿色的水十分地恶心难闻。
昨天晚上因为有一个同学刘去当兵,他们一伙人没有去上晚自习就去了那个同学刘家里。他们一伙人和老师商量过的,但是老师却坚决不同意,没有办法他们就只好集体旷课了。下午放了学以后他们一伙人拿出大家集资的钱去买了一块扁,另外还买了一封长长的鞭炮就风风火火地到了刘的家里。离刘的家还有百来米的时候鞭炮就放了起来,刘和他的家人出来迎接他们。众人在刘的家里待了一小会,就到村外的草坪里去玩了。刘拿出一盒烟分给众人吃,大家一边吃着烟一边聊着天。
玩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们就回去了,因为要开饭了。开饭的时候另他们想不到的事,他们的班主任也来了,还有其他的几位老师。他们来不奇怪,奇怪的事班主任本来是坚决不准他们来的。但是想不到这个时候也没怪他们,而且在中途还来和众同学干了一杯,只是说了句今天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但是记住不要喝多了明天还要上课。众人也没有说什么,反正他们就不怎么听这个班主任的话。于是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那顿饭上子云喝了几种酒。其实他也偶尔能喝一点酒,但是却绝不能喝杂。其中有一个人的酒量特别的大,白酒了喝了七八两,经常往桌子底下滑。
吃完饭喝完酒以后,他们又去镇里的街上去逛了一圈。本来说是要去镇上的电视台给刘点歌,但是后来却只是去了一家影碟店租了几版碟子。子云在去的路上感觉还好,到了那影碟店的时候他到了一边吐了。
在回来的路上开始觉得难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头又痛又晕。走到离刘的家里还有三四百米的一条水沟的时候,他再也走不动了就蹲了下来。他有吐的感觉,但是却怎么也吐不出来。这样他觉得更加的难受,只能顿在那里。他想站起来,但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有一个同学再他旁边说着话,他能听到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回答说没有事。但是到了最后他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开始的时候是两个人扶着他走的,到了最后干脆把他抬到了刘的家里。
子云在两个同学的肩膀上,虽然头很痛,很晕,胃里很难受,但是他的头脑很清醒。这个时候他想了琐碎的几件事情,他也去参加了这次征兵。但是他落选了,因为他的视力低了。那时候他就觉得很难受,因为他是想如果可以去当兵那么他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的。他觉得这个学校他是待不下去的,他和班主任的矛盾日渐剧烈,也觉得校园地生活对自己来说感到十分地厌恶。所以他一想离开这个学校,但是如果辍学的话又怕他的家人伤心难过。所以他对这次征兵抱有很大的希望,把它当成自己可以离开这个学校唯一的办法。只是现在这个梦想破碎了,他觉得异常的难受了。他又记了一件事情,那天晚上下了晚自习以后他和几个同学在教室里。因为觉得无聊,所以想搞点什么东西来助兴。众人都知道他会吹萧,于是众人就叫他吹吹萧,他推托不过就吹了起来。但是很不幸,被路过的班主任发现了,他把子云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说他不认真地学习,只知道弄这些没有用的东西,虽然子云心里很气愤,但是他当时还不是一个知道反驳的人。他又想了他最近几天交的一个女笔友,他还没见过那位女笔友。但是那个女笔友却认识他,因为那天她就特意到他班里找过他,那个时候他正在作做功课。他就做在窗子不远的地方,只要走进窗子就可以看到他。等旁边的同学告诉他的时候那位女笔友就走了,他出去看了看但是不知道在那人群中哪一个是他。其实在这以前子云是没有交笔友的,虽然说那个时候的学校里交笔友的风气很盛,就像在大学里谈恋爱一样。但是他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和练习写作才交的,当然别人都不知道连那个女笔友也不知道。
子云被那两个人抬在肩膀上,摇晃着身体。他很想睁开眼睛,也很想说话叫他们把自己放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是觉得身体很冷,像尸体一样地冰冷,脸色苍白地像刚死地人一样。
※本文作者:独孤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