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外婆就是万能的代名词。她既会画画,又会唱歌跳舞,还能烧各种令人馋涎欲滴的佳肴,对我也是百般疼爱。
外婆最喜欢画画,我也很喜欢画画,于是,外婆就教我画国画。有一次,外婆教我在扇子上画黄鹂鸟,一笔一画,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勾勒着小黄鹂的羽毛。外婆一边看着我画,一边说:“这鸟的羽毛,得顺着一个方向画。对,这里再添一笔。”
外婆在教,我却不曾在听,而是一边想着中午吃些什么,一边东一笔西一画的瞎闹,结果把只好好的黄鹂鸟画得像毕加索的抽象画,奇丑无比。外婆看了哈哈大笑,笑得那是前仰后合、天翻地覆。我很气愤,心想:“丑就丑吧,不就丑点嘛,抽象一点不是很有艺术感嘛!用得着笑成这样吗?”想着想着也没心思画了,心不在焉地乱画了一只眼睛,扔下笔就玩儿去了。
外婆见我没了耐心,有点小生气,把我叫过来,耐心地说:“第一次画不好没关系,继续努力一定能画得好!”说着将刚画的“抽象黄鹂”从扇子上洗掉,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地又画了起来。外婆画的真快,一眨眼的工夫,一只可爱的黄鹂就呈现在了扇子上,栩栩如生。外婆拿起扇子仔细端详,笑着说:“刚才的‘抽象黄鹂’也很可爱啊!杨氏特别版。”我被外婆逗笑了,开心地去玩了。
外婆不仅教我画画,还教我做家务呢!
“嘟嘟过来,帮外婆拣菜。”听到外婆喊我,我立马以光的速度跑进厨房。外婆说:“认真点啊,拣不好没晚饭吃啊!”我点点头,认真的拣起来。小时候哪懂怎么拣菜!把能吃的全折断了,结果外婆看见了大笑道:“这还怎么吃啊,都断了!”知道自己“闯祸了”,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跑了。
温馨快乐的,令人欢笑的,我和外婆之间的事每天都在上演,每天都印在我的心中。这浓浓的亲情,我和外婆的祖孙情,将伴着我金色的童年,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初一:杨语林
秋风早已卷走还徘徊在夏天残留的尘埃,只留下那遍地枯黄地发褶的落叶。摇荡着如风铃般的秋千,心底不胜凉意,这飘散的菊儿,还是一样诗意连绵……
又是一年的秋景,脑海里不禁又冒出菊儿的残影,总有些零碎的呢喃细语挂在耳边:这已是深秋,婆婆,您近来可好?看着园中的娇嫩的花蕾,我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无时无刻的情怀,竟都承受下来了。只有屋中的风铃正轻轻作响,偶尔人的肖像,镌刻在日记薄上……
长年居住在乡下的外婆,蓬松的短发,被你梳得一丝不苟,有些许皱纹刚刚爬到那黝黑的脸上。想想晚去了几天,会不会看到外婆勃然的摸样。婆婆只会宠溺我,在堂屋里准备了我爱吃的点心。婆婆以种花为乐,种的只有菊花,仿佛在她眼里就只有我和菊花。如今秋色已临,访客的人多多少少也会看到门前待客的菊花。嘘!你听,婆婆正为菊儿歌唱呢!所以你秋天特地站在门前,会有花的香味儿,夹杂着婆婆嘶哑的,却显得十分魄力的歌声。这时候,贪玩的我会躲在屋门后,巧手摆弄这屋门上的风铃,那清脆的百灵鸟般的声响,会让婆婆误认为那是风姐姐撩起树叶儿轻飞曼舞的为她伴奏一样。就像婴儿般稚嫩的笑声,或是清晨滴落的露珠……秋天真是个顽皮的孩童,就只会采下那稍有模糊的记忆。哦!那妖娆迷人的菊儿,若影若现;倘若这悦耳的歌声,流似耳边;宛如婆婆的笑脸,童真纯洁。
这好闻的花香儿,这月牙儿般的笑容,这脆生生的歌儿,似乎这段回忆的扁舟再一次牵走了十三岁少女真情实意……
初一:刘谦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