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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茫然

  几年前,拜读了朱自清的一篇《论做作》,真令我拍案叫绝了。仿佛一个暮春的早晨,浓雾中的毛雨洒在脸上引起的润泽与清凉,心中的茫然终于有了消散的出路。

  某天在一本书上做了一道心理测试题,结果竟是我是一个做作的人,哪知时运不济,那天又和同学大吵一番,结果我的双重人格又被定义为虚伪,于是,做作和虚伪在我身上便理所当然的画上了等号。

  我一向不是自信的人,但对自己的人格却是十分肯定的,如今却落了个“矫揉造作”!装可不是个好名儿,好好的一个人被连打两个叉,真是一时分不清天上地下。唉!这做作,真就是被世人一票否决了吗?

  正是这种情况,便越发感觉朱自清先生的思维之妙绝,他说得好,对于做作,或者是装,四川话里装糊涂称为“装疯迷窍”,而北平人更是半开玩笑的戏称“装蒜”,“装孙子”。由此可见。对于做作,大众不赏识。但真要叫他们说,还是会显得含糊。毕竟,谁没装过。不光是大人,就是刚涉入社会的半大孩子,见人见事也要想想,这真话该不该说。如要实际,“见人说人话”才是当代的普遍真理。普通人装,名人也装。郑板桥最懂得装糊涂,他那句“难得糊涂”的警句,不正是吼破了千古聪明人的秘密。那适时的做作,不也为他们添了一份神秘感和学者风度?可见做作,也不一定就是件坏事,那也是一件在环境中生存的必要技能。

  话又说回来了,这装,这做作,也不乏是一门艺术,一门活的学问。况且,除去一些图谋不轨的人,一般的人不说用在正道上,至少是不会伤及他人。这“装”都有个目地,记得哪儿说过,一个母亲在临终前给孩子编了一个“种妈妈”的谎言,还有人得知朋友身患绝症,为了让他继续快乐,强装欢笑。这些其实也是装,但为何没人给它的定义是做作?因为那些人,将这些做作编成了艺术,艺术是神圣的。

  说实话,我是会装,但我不以为有什么不好。装纯洁,那是因为不想放弃美丽的童真,想抓住那最后的尾巴;装文静,那是对他人的一种警惕和人更好相处的方法。其实每个人每天都在装,就如“咿呀”的戏子一样,如果不装不对自己有约束,那这个世界也未免太有个性了吧!

  思路就此理清,剪不断,却被先生的一篇随笔理开心结,茫然是早已谈不上了,想必今后也不会为此事烦心,最想做真正的自我,但恐怕日后还是会“做作不断”,为他人,为自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