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长度可以不过高度不行,我想他是怎么把他那个篮球大的脑袋塞进去的。
今天,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太阳照样从东面升起来,外面照样那么冷,我照样迟到,班主任照样批评我;上课照样吃早饭,老师照样点我名;照样和同学玩牌,照样出老千;总而言之除了日期有所改变其他方面照样。
?今天学校教导处和教育处联合检查了,无非就是看看谁没来上课。不过虽然说是两个部门联合检查其实就是两个老师,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他们谁是教育处的谁是教导处的。教育处和教导处有区别吗?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长时间。
?“你后面的那个同学没来吗?”一秃顶大叔问我。要不是胸前佩带着“值勤”字样的证件我实在看不出他和我们学校的清洁工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说:“恩。”
?“几天没来了。”
?我随口说:“好几天了。”
?“好几天是几天?”
?班长死死的登我一眼,好象警告我说,你别说了,再说老李这月奖金又没了。
?我知道如果他奖金没了我们谁都不会好过。他要发起威威力决不会比海湾战争逊色多少。
?我很谨慎的说:“好象一直......就没来。”
?我余光看到班长正在吐血。
?“怎么回事?”大叔好象很生气的样子。
?“因为没人。”
?死一般的寂静后传来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盯自习的老师也忍不住在偷偷的笑,但表面上还在小声的维持纪律。
?大叔旁边的那个大婶没有笑,听说她从娘胎里出来就不会笑。人称外号“灭绝师太”,听说刚毕业的高三学生在校时给她起了个外号说她是梁山第一百零九将“铁面青”。
?大婶狠狠登了我一眼,似乎眼睛都要登出来了,环顾四周后教室又恢复了安静。不愧是灭绝眼神很有杀伤力。
?“你同桌呢?”
?“来了。”
?“怎么没人。”
?“又走了。”
?“走了?”
?“恩。请假了。”
?“他当这是他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从来没有把这里当家,我一直把这里当公共厕所。“老师你在这说他又听不见。”
?“听不见也要说!”
?奇怪听不见为什么还要说?难道她会传说中的狮吼功,能够千里传音?
?她把手一指,问我:“那个座位是谁?有人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老问我,我看看班长,班长把头伸进书桌里好象在找什么东西。
?书桌长度可以不过高度不行,我想他是怎么把他那个篮球大的脑袋塞进去的。
?“到底有没有人?”我能感觉到灭绝要发威了。就好象她徒弟跟外教有染似的。
?“有人。”
?“谁?”
?“我想想。”
?“这还要想,不许想。想好了瞎话糊弄我啊?!”
?“我脑子慢。”
?大叔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象在说,你脑子慢鬼都不相信。
?“想好了吗?”
?“q。”
?“到底来了没有?他几天没来了。”
?“没来,一天。”
?灭绝好象抓住我的破绽似的,得意道:“不止是一天吧。你们班主任说了几个经常行不到校的其中就有他。”
?我靠,那你还问我。我点了点头说:“恩,不是一天。”
?“那你说一天。”
?“老师,我说的是‘没来一天’,也就是说一天都没来。”
?盯自习课的语文老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紧接着“哈哈哈哈哈哈~”又是哄堂大笑。
?灭绝冷道:“语文学的挺好啊。”
?“是老师教的好。”
?大叔要好象为他的智商讨个说法,对我发问了:“那个是谁没来。”
?“w。他请假了。”我不等他问先来个先发制人。
?“怎么又请假了,我好象就没看见过他来。”
?“他一周就请了两次,第一次请了2天假,又一次请了4天。”
?“不是还有一天吗?”
?“学校放假休息。”
?“他一周都不来学校?”
?“来。他请假的时候来。”
?“你就会狡辩。”
?我无语。
?